你的手贴在门上,就感觉到仇恨和怨气一丝一丝的渗出来。冰冷得像是血的蒸汽,要挂在你的指尖上凝结一般。
究竟是什么人关在里面?你难免忖度。
“早知公主要来,老奴应当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
“无妨。”
洗?
洗能洗去这么深重的怨气和血腥?
你在心中想着。
宫奴绞着门口的绞盘数下,这扇铁门也才慢悠悠沉重地开口呻吟。
铁门内并非完全黑暗。
有一束光从天井上打来。
非常细,不过春天细柳枝条般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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