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他的脾气,顾自检查着全部的伤处。
眼下看,唯有他手臂上的钢楔和还在涨奶胸口仍没治疗好。
“还差最后一些,治好了,我想办法带你出城。”
他忽然眯起眼睛,再次仔细地打量你。
你自幼是孤儿,做事全凭心意,至于别人能否理解,你却并不在意。
想罢,你用念力封住他手臂上下的经络血道。他一时感觉到双臂的知觉短暂失去了,难耐的弓着腰、问你要做什么?
你知道自己的念力操控有几斤几两,哪有时间分神再用念力压住他干扰你的吠叫,于是寻来前几日用的系带,在他惊讶和不满的目光里给他重新套回嘴上。
一旦被拘住了,亲王就没了脾气,似乎是为自己保全最后一丝颜面一般,只会努力让自己闹得动静小一些,要么就是偏开身子不给看。
可有什么是你没看没听过的呢,你继续厚着脸皮继续操控念力。
你先要用眼把那些钢楔方位全记在脑子里,你牵起他被拴在一起的手反复看,像是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
你一直数到三十七,一根一根全扎在几乎要害的地方,残忍得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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