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抽查,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穴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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