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又想到如果它是用来保护你们逃出宫的,也没什么不对。
铳没有正义或邪恶,一切都悬在你与亲王那脆弱的彼此信任当中。
你只能说,“的确,但他现在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杀我。”
尚方等不了目镜校准,自己伸手把他拧准了焦,另一只手臂硬撑着床铺,整个人有一种说不明的将碎不碎的感觉,他咳了几声才说,“我记得殿下昨夜回宫时,有一个擅离职守的宫女,当时宫中应当也和今日一般,除了亲王没有别人吧。”
的确。
“你在暗示我,昨天他见了别人。”
“长公主,您难道不知道自己从地牢里放了多可怕的东西出来吗?还要我为他做杀人的工具。”
你忽然想到关北那个沾满硝石和血腥的拥抱,想到一路南下时候那些求你杀了他们的将死之人。
“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你说着,伸手轻轻顺着尚方的脖颈,好烫,你感觉到。
尚方被你忽然的抚摸动作弄得怔住,目镜也渐渐失焦。
“有人和我说过,凉一点能让咳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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