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地碰着近在咫尺的杯,心里遥遥碰着远在天边的杯。
另一杯并没有像「灵异」一样可以被破坏,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我心里期盼着水为情能够像「灵异」,可以对于现实的实体有所操控,但是水为情只是看着穿过杯壁的手。
真的喝不了吗?连打碎都做不到吗?
她迟钝地笑了一下。
「你为什么笑?」我问她。
我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怎样的笑。
她说:「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不出来。
水为情见我没有说话,补充了一句:「开朗的笑?」
我觉得是遗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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