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投身在衣柜。
衣柜最顶层有四个格子,我踩着椅子翻第一个格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第二个格子里面是水为情的帽子,第三个格子……翻到第四个格子,找出了水为情所说的包,那个包是一个黑色帆布包,里面躺着水为情所说的现金。
一千,两千,三千……
我数着里面的金额,在看到一笔可观的财富时侧过脸看向水为情,她不可能有这笔钱,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差点脱口而出最坏的可能:「你去……」卖了吗?
「不是。」水为情说,「我也去打过工。」
这句话把我击溃了,她不是手不能提的千金,这比纠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更加致命,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我曾经的一切感到可耻,我竟然想过抛弃她……我也为我现在的逃避同时感到羞耻,可是我能怎么办?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难道就让我继续纠结在过去,继续犯精神病下去吗?我已经在尽力维持着我的精神稳定了!
我继续幸福地笑:「这算随礼吗?」
「是的。」水为情普通地看着我,眉毛向四周扩开,就像是和从前「朋友身份」的我分别时那样,要把我印在心里,她看所有人都是情意绵绵的样子,我为此生气过不少次,她看着看着笑了一下,「祝你新婚快乐,我不会再缠着你了,希望你有一个新生活。」
这次是什么的笑?痛苦的笑,幸福的笑,释然的笑?
我们算好聚好散吗?我木然地站起身,发现自己连哭也哭不出,拎着黑色的方便袋走出房间,又像上一次一样逃避,回到陈科的家里,把被子盖在头上,盖了有四个小时后,我扔开被褥,这一次我尝试了更多的自杀方法,频繁地乘坐出租车以求出现事故,频繁地尝试极限项目,包括拿着水果刀对着自己,只是刺了一些就手抖到不敢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