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无所谓约束欲望和克己复礼,所以从回馈来看,找个中意的人做爱一定是泄欲疏压的好选择。至于为什么把这次放松机会赌在杨桦身上……因为我觉得他好看,也跟我一样是个gay,不用担心约到丑的、或者被直男倒打一耙,让我必须费口舌跟他们解释:我真不至于饥不择食,同性恋又不是性瘾,我也会痿。
总之,就杨桦而言——省事、爽,值。
如果他不来,我就打开电脑准备下半学期的作业模板,然后在酒店的大床上一个人睡到大天亮,以免被那些考试后报复性通宵的舍友,用机械键盘蹂躏耳膜一整宿。
抱着这样的打算,我懒散地坐在酒店大床上,听到了敲门声,三下、两下、一下。
服务员不会用这么有暗示性的敲门声,罪犯更不会选择敲门,只有杨桦可能会。我走过去打开门,对着他说:“你果然来了,学长。”他没有回答我,冷着脸环视了一下房间内,视线落在我的笔记本上。
“你明知我有不来的可能。说‘果然’是在虚张声势吗?少跟我装。”
我的眉毛忍不住上扬,原来以亲和力着称的杨桦也会有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吗?好像也很合理,毕竟他连若无其事地被我强吻的一面都有。我期待着他更多的可能性,任由他自顾自的问我:“你洗澡了吗? ”
“没有。”我如实相告。
“啧,拿上换洗衣物和房卡跟我走。”他好像有点不耐烦,秀气的眉毛皱着,肩背紧绷。我也就顺其自然地,拿上东西跟他到了同一层的509号房,没忍住揶揄他:“你真破费,还专门另订了一间房。”
他瞪了我一眼,像一只警惕的猫。“我可没法保证,你那间房里没有摄像头和录音器。”那我也一样啊,万一他曝光我怎么办?我这样故作担忧问了他,换回来一声冷嘲热讽:“你?你有被曝光的价值吗。别想多了,做完了就回你自己那睡去。”虽然我的存在感和外在形象,确实让我没什么被人用小视频威胁的价值,但这不妨碍我乐于捕捉他的每一个漏洞。我反问他:“做什么?”
他终于转过身来对我笑了,是冷笑。“呵……你他妈找我约的炮,爱做做不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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