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打开顶上的淋浴头,没等他站稳就掰开屁股插了回去。“呜!慢点——你很急吗……”他嘟囔着埋怨我,让我玩心大起。我把他按在冰冷的墙面上,深入浅出地顶弄着,鼻子一下一下地碰碎他鼻尖的水珠,故作认真地强调道:“急啊,真的很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操起来有多爽吗?要不是我,换别人早把你操死在这儿了……”
“啊、啊唔——”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紧皱眉头,脸飞红得像要滴血。我心想:真稀奇!这家伙原来也会对我害羞的吗。我侧身去挤了两泵沐浴露,顺便开口继续调戏他:“别捂着嘴,你脸烧得这么红,也不怕烫到手啊?”然后,在他气恼想要呛我的时候,一把将冰凉的沐浴露抹到他腰上,让他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腰、胸、颈,我借着抹沐浴露的由头,把他浑身上下都狎昵地摸了个遍,他再委屈也只能软着身子任我蹂躏,毕竟他不仅腿被架起来沾不着地,前列腺还在被我的阴茎威胁呢。在我把他两个乳头都揉捏了一圈,好像人造了个乳晕似的、还打算上嘴时,他终于是气不过,眼眶红红地瞪着我骂:“你、你是狗吗……不要弄了!”
发病后疲惫的他和往常相比,有一种别样的趣味。平日里他总是从容的,就算他完全有那个劲儿推开我、阻止我,他也总喜欢欲拒还迎的和我拉扯,把我勾来引去的像是训狗;现在他的精神无力周旋,反而能很直接的说些“不要”、“好冷”的真心话了。
可事实的反差是他现在迷迷糊糊的,就算说的再直接再狼狈,都没有力气阻止我。看他呻吟着皱眉,用委屈的眼神瞪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实在让人愉悦——主人和狗的游戏,换着玩玩儿也很不错,不是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你笑什么!呜……你好烦啊!我不要你了、你走开——”他呜咽着用手来推我,一下下地抽着气。
不是吧,真气哭啦?
我难得感觉自己玩脱了,心脏上的那块“梵蒂冈”突然就夺权篡位,把我的理智拳打脚踢了一顿。我开始哄他,说“对不起,学长……”,然后去试探地吻他的眼泪。就像淋雨的人可以尽情地哭,只有像这样用唇舌去品味,让那一丝咸味顺着吻痕传入味觉神经,我才能在淋浴的伪装里知道,悲伤的雨已然泣下。
他没理我,我只能撇撇嘴,无奈地问:“可是你求我做的,真不要了?我都还没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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