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玉有顺从性,就算是在射精关头被掐断也不暴躁,又会在自己施加磨难的时候表现得激爽难耐,兆玉对沈曼来说就像是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般让她爱不释手。
但是随着深入了解后,沈曼才发现兆玉哪里有什么顺从性,她在服务型俱乐部里挂名,表面是将自己献身给那些非富即贵的客人们玩弄。
其实兆玉的性瘾让她也同样渴求别人的刺激手段,这根本就是个反向挑剔的过程。兆玉一个月顶多上三次服务名单,十有八九还是空窗,拒绝那些客人跟丢纸巾一样随便。
她沈曼在外鼎鼎大名,也是与兆玉试过一次后才入了兆玉法眼,更何况除了临到射精时的极致快感能让兆玉哼出声来,其他时间就是个哑巴!
遇上兆玉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
谁不想用那些癫狂过激的手段逼迫兆玉低下头颅,去向自己所施与的快感屈折臣服呢。
沈曼想到这里,之前的坏心情悉数转变成了折磨兆玉的欲火让她一燃再燃。
一双手所能给龟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太小了。沈曼有些遗憾地想。
“这...就是第二个项目?”兆玉因为沈曼的突然暂停而有了片刻喘息。
她看到沈曼举着那些片子里常用的按摩棒走过来,不用猜她都明了沈曼想用它干嘛。
怜悯的微笑取代了沈曼想对兆玉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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