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过来的冲力还是挺大的,我用手撑地做了个卸力的动作,心想还好垫在下面的是我,他要是扑了个空肯定会受伤的。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然后飞快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卷尼龙材质的约束带,他将带子当做绳子用竟一下子将我全身绑了个结实,他熟练的使用手法让我感到些许诧异。我注意到他绑的是一种特殊的活结,我一挣扎约束带就会缩紧,我即使使用缩骨只要他抽活结外面的带子,整个绳索都会随之变小继续将我牢牢捆住。
被这么一绑我想起来了,这还是汪家人发明专门用来对付张家人的绑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到的。但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做一切都是蓄谋已久,我之前那个有些荒谬的猜想或许并非不可能,他恐怕真的想要将我囚禁起来。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倒也没生出什么恐惧愤怒这类常人的情绪,反倒是好奇他这么做的原因平静地看着他问:“你想要干什么?”
他仍旧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却许久没有说话,眼神非常复杂似乎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新买的电子烟抽了起来,我闻着空气中刺鼻的味道,感觉这个所谓的电子烟也不太健康,但还是比直接抽真烟好多了。我沉默地等待着他的回答,他抽了好一会才开口却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你现在明明被我这样绑着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希望我说什么,我想了半天觉得如果非要我再说点什么的话那就是:“少抽点烟。”
他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叹了口气丢掉手中的电子烟说:“你这性格还是那么的......你不在的这十年里发生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我觉得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唯独不希望你再次离开。虽然你之前口头上说愿意留在杭州,但我总觉得不保险,而且你总是消失都不打招呼的。”
说到这里他抓住绑着我的带子扯了扯,我感觉拘束带又更缩紧了一分,他盯着我低下头去,他太靠近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张嘴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右脸颊与耳边:“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原因,总之我的理由就是这样了。倒是你......被这样对待你觉得我过分吗?绑得这么紧......你觉得难受吗?”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他这样说话让我感觉耳朵痒痒的,摇了一下脑袋说道:“没事,你既然不放心就先绑着吧。到是汪家的事,还有这十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隐隐约约觉得吴邪这十年来怕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并且和汪家得离奇垮台应该脱不了关系。与这件大事相比,我的个人感受微不足道,更何况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我现在最想要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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