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熟睡的脸揣摩着他此刻的内心感受,我不是为了享受那种事的快乐才和他上床,我只是希望他能回到十年前那样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样子。

        第二天他又带着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太舒服,但似乎并没有留下伤口。九月八号晚上他又说想跟我做,开了荤的男人是这样短时间内不会轻易消停下来,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觉悟,但是想起那天所感受到那种难以控制的颤栗我又有些抗拒。我很讨厌失控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人总爱出其不意打乱我的节奏。我故意不去看他那闪闪发亮的狗狗眼,转移话题问:“你身上那些伤疤是怎么回事?”

        他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叹息道:“还是瞒不住你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心想他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他一直都这副德性是怎么接手吴三省的生意的?

        “你睡着的时候我全部都看过了。”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他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将脖子上那道伤疤暴露出来,“这些事 说来也话长。在你走后我很想知道青铜门里有什么,你又为什么非要去守门,后来查到了汪家的事。知道了这个家族与你所在的张家相互敌对,你也被他们害惨了在门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汪家也在盯着吴家和解家霍家,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就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去对付汪家......”

        “三年前我与汪家的斗争到了最白热化的阶段,汪家也派了无数杀手想要我的命。虽然他们都没能成功,但也给我这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让我没办法有效行动。后来我遇到了一次非常凶险的刺杀,然后我就装死来麻痹汪家,等着他们放松大意的时候乘胜出击,最后终于取得胜利。”

        我暗自思索着他这一番话里到底有多少真实性,我总感觉他瞒着我什么事情,这倒也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真真假假的,有些事情就是不能说百分百的实话,就连我自己也有不少事情瞒着他。我看着他的样子从善如流的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夸赞他:“你真厉害!”

        他听了我的表扬,很高兴的扬起脑袋,像是一只得到主人夸奖的小狗。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感一如既往的好摸。但这小狗不太老实,摸着摸着他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试图解开我的衣服扣子。

        我按住他的手问:“你能不能别搞那个什么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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