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在塔里时帮另一位向导带过小孩,那孩子刚两岁时,时文带了积木做的英文字母表给她玩,只要选择合适的字母放进空隙里就算正确。
那孩子不认识字母,倒是有一身蛮力,愣是把字母A塞进了字母B的位置。
时文感觉自己就像那个被强行塞进字母A的空隙,明明一点都不合适,对方却愣是挤了进来。
徐亦迁将时文的双腿抱在自身的一侧,快速地挺动性器,肉体拍打的声音快要盖过时文的哭叫声。
“疼……呜呜呜……你别再、嗯……别肏我了好不好?我给你用手摸,你别肏我了呜呜呜……”
时文哭得很难过,他又想到向导跟哨兵做爱意味着想要结合,可徐亦迁不是哨兵,他被对方肏了就是被单纯的肏了,徐亦迁甚至不能和他结合。
他连自己的哨兵都没找到,就被徐亦迁拿走了结合的名额。
越想越难过,难过到了一定程度变成了无谓,时文哽咽了一下,又说:“你把我肏死吧,你个杀人犯!”
徐亦迁的右手摸上时文的侧脸,替他擦去脸颊的眼泪,然后轻轻地、温柔地吻在时文的额头:“我给你道歉,我不当杀人犯,我只是想和你成结,我怕时间太长你受不了,你难受那我们就慢一点,好不好?”
时文不理他,只是一味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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