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进、那里……徐亦迁、啊!”
徐亦迁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一时有些失控,喉结滚动,又挤进一根手指。
“嗯唔、疼……不要、这样对我……我好难受……”时文眼睛泛起一层雾气,有些委屈。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塔里的每一位向导都被珍惜,他没有绑定哨兵,没有体验过做爱,但不妨碍他明白对方的行为究竟有多冒犯。
徐亦迁温柔的扩张,两根手指在穴肉中探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温度更烫,时文咬着唇,腰肢忍不住来回扭动,试图逃离这感觉。
感受到吸吮着他手指的后穴越来越柔软,徐亦迁的手指慢慢撑开那处穴口,小穴紧张的呼吸着,还不知道即将要进去的性器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比徐亦迁手掌更热的东西贴近了时文的腿根,时文想:“这不是真的,是梦的话就快点让我醒来吧。”
徐亦迁的手指从时文的穴口抽出来,那根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粗大的龟头挤进柔软又紧致的穴里,时文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渴望,又似乎是在乞求。
“疼的话我会暂时停下。”徐亦迁大发善心地给了时文喊暂停的权力。
时文理所当然的用了,他半抬起头,带着哭腔说:“好疼,太大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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