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不少地方的沼泽区发现它的繁殖带了。”
伏苓听完,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她没再说“耳坠”的事,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沾的水珠,语气认真了些:“那我们待会儿要不要顺路帮你们标记一下可能有入侵螺的点?”
徐兮衡点点头,眼神落在她方才轻轻握着蚌壳的手上,声音低了几分:“你别碰它们就行,螺体会带卵,容易沾衣服。”
她点头应了,顺手把袖子拉高些,露出手腕。
“知道了,徐博士。”她朝他笑,眼里带着一点揶揄,“您讲生态讲得这么帅,是不是每次做宣传讲座都要被请去广播站?”
“……没有。”徐兮衡沉声回应,“我讲得不够快,不适合直播节奏。”
“但适合我,”她低声说了一句,像风吹过芦苇丛,语尾软得几乎听不清,“我可以听你讲一整天。”
他说不出话,只是侧过头,看向远处的水面。
那里有一只水鸟低飞掠过,翅膀尖点破水雾,光照之下仿佛一刹那银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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