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同班男生起哄的哗然声,有人低声吹口哨,有人哗啦啦鼓起掌,还有人故意调侃:“哎哟,徐同学,艳福不浅啊。”
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只是坐在原地,低头翻开下一页练习册,一道题看了三遍,题干却怎么也记不住。
那天晚上,他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地待了三个小时。
面前的稿纸写了一行字又划掉,再写,又划掉。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是她站在教室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笑着看他说——
“你演讲真的很精彩啊。”
她是所有人眼中最活泼的女孩,唱跳都强,成绩好,朋友多,连美术老师都说她画的连环漫画“像会动”。
而他只是个讲湿地生态链讲得全班快睡着的“怪胎”。
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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