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好看了,媚态横生,好看到让人发疯。

        她看着他忍不住蜷起的指尖,看着他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弓的膝盖,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地躲避她的目光——然后终于,在她靠近的时候,他红着眼哑声说了一句:

        “别看我……苓苓……求你了……”

        那一刻,她的心狠狠一震。

        她终于明白,那种诱惑,从来不是什么主导和征服,而是一个人将最柔软的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并允许你看见、触碰、左右。

        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软肋。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身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你哭也好,抖也好,喘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高潮来临时,他忽然回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那一刻他彻底射在她手里,滚烫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他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穴仍在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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