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苓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
帐篷外是夜色沉沉的湿地,远处偶尔传来水鸟夜鸣,像是某种疲惫的呼应。
她靠在他肩头,一声不吭地静了一会儿,手却悄悄收紧了些,指尖贴在他腰后,像在确认他还在这儿——不是荧幕上的搭档,不是节目里若即若离的“徐博士”,而是那个在她最累、最痛的时候,始终没有放开她手的丈夫。
“你知道吗,”伏苓开口,声音低而平,“我入行十一年,从来没觉得‘隐瞒’这两个字这么重过。”
“以前有人问我有没有人喜欢、有没有人追,我都笑着说‘没有啊,我太难搞了’,或者开玩笑说‘我只喜欢工作’。”
“可这几天,每当萱萱喊我‘伏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我到底是在保护她,还是在骗她?”
她声音哑了下去,像是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口的那一层泥。
“明明她就站在我身边,叫我一声‘妈妈’会多自然啊,可我还得笑着提醒她‘叫错啦’。”
她说着说着,声音忽然断了。
伏苓垂下头,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徐兮衡的胸前,像极了夜里湿地的雨点,轻而缓,却湿透了整片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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