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含得更深了些,眼睛轻轻眨一下,唇角抿着那处饱胀的热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徐兮衡咬牙,连腿都在颤,指尖陷进墙的水泥缝里,骨节发白。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含三五分钟,然后松口,低头替他扣好裤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身体一片发烫,小腹空虚,裤裆湿热,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他的欲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下的余温泄出来时,终于红着眼喃喃了一句:
“苓苓,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啊…”
那天晚上,伏苓含着他比往常更久。
夜色静得惊人,教学楼后的小路只有虫鸣和风声。他靠在墙上,身子发烫,腰都绷得发疼,那处早已胀得发狂,连睾丸都因为积压发热发紧,整个人几乎要站不稳。
她还是没动,只是温温热热地含着他,像在用口腔完整包裹他的屈辱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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