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浑身发紧,眼神却格外安静。他低下头,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深深呼吸,又像在默念。

        然后,他很轻地、很轻地,开口了,嗓音低哑沙哑,像沉在海底里: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不是拒绝,而是请求她明白——他不是不想,是太想了。想得心跳都乱了节奏,想得快疼了,却又不敢,怕吓着她,怕弄疼她,怕玷污了她那一点一点靠近的温柔。

        这头鲸鲨,正满身颤抖地,把自己藏进深海里,只为不吓跑他唯一的小水獭。

        ——他全身都在告诉她:“我在忍,但我好想要你。”

        韶水音贴着他的额头,鼻息喷在他脸上,又软又热。蹭的动作带着撒娇意味,像是在蹭一块糖,也像在要一个吻。

        “是你说过的,”韶水音轻声喘着气,“我可以蹭你,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还在一点点地顶着他,手掌从他肩膀缓缓下滑,撑在他胸前,那点力气不重,却让他的呼吸更乱了些。

        韶水音往前顶了一下腰——那一下不重,却像是将那三层布料间本就已经濡湿的触感再度碾实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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