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闷得发紧。

        昨晚她那样疼,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疼得皱起眉头,却还反过来安慰他,说“不是你的错”,声音轻得像羽毛,却用尽了全力。

        她疼成那样,早上还不肯叫醒他。

        他明明说了让她喊自己送她。

        温惊澜低下头,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指节蜷紧,整个人安静得可怕。那种叫“委屈”的情绪慢慢爬上来——不是怨她,而是怨自己。

        怨自己没来得及留住她,没来得及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几分钟后,温惊澜才像缓过劲儿一样,站起身来,快速穿好衣服,把床单抚平了一点。屋子里没被他动什么,地上放着的书包不见了,书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垃圾桶都是空的。

        温惊澜知道自己不能多停留。他是个本分的男人,不能随便动她的东西,不能让她回来时对这个房间起一丝不安。

        走到门口,他帮她把门关好,刚转身准备离开,前台方向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先生,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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