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温惊澜嗓子紧了紧,像是咬着牙憋着什么,“人家没嫌弃我。”

        母亲又看了他一眼,这次没再多问,只是顺手拿了条干毛巾丢给他:“那你先把你衣服洗了,身上那点味儿,外面风大着凉就容易感冒。”

        温惊澜接过毛巾,“嗯”了一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他坐到床边,手肘撑膝,低头盯着地板,脑子却还停留在那一声“韶小姐”上。

        他从没跟父母说过任何关于韶水音的事,一来是太新,二来是太珍贵——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愿让任何人打扰她在自己心里刚刚生出的那个柔软角落。

        他从不是一个容易生出情绪的人,可现在,这份情绪就像水慢慢漫过胸口,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给他画了那么多图。

        一只只小水獭,举着手、背着包、叼着鱼,笑着、趴着、蹭着。

        可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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