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一下子喘重了,整条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扣住床单。

        她温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你已经做得很乖了。”

        她的指腹没有立刻探进去,而是缓缓地、耐心地揉搓着肛门周围的肌肤,打着圈儿,时不时轻轻点压,像是在教一朵羞怯的花慢慢绽开。

        温惊澜闭着眼,脸埋进臂弯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低哑地喃喃:

        “这感觉……好怪……”

        “音音……我是不是……很奇怪……”

        他身前的性器,在她碰触他肛门的同时,竟也又一次悄悄勃起了。原本射精后的软塌正在被羞耻与刺激一点点唤回热度。

        龟头已经顶着床单,又涨、又硬,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身体正诚实地回应着。

        “我……前面也有反应了……”他低声说,像是委屈又羞耻地告状,“你摸我后面,我前面就、就又硬了……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韶水音听着这句,眼神温柔又心疼,手指继续轻揉着他的小穴,舌尖舔过他后腰的汗珠,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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