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有很严重的处男情结。为了让自己不要在’精神匮乏‘中去需求恋爱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我一直…”

        她笑的无奈:“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一直在努力的工作、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不无趣,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入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我的重度‘处男’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可能陷入一生无偶的孤身终老境地。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感情、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

        “所以我…我不可能谈着玩的,也不可能不结婚。”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吻。

        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城市、上大学都没离开家、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内容,但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她吻完他的额头,声音终于停下。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跳声,和夜色里极缓的呼吸。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

        他看着她,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进脑子里,一句句咀嚼——不像在理解,而像在用全部注意力记住。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哑哑的,有点闷,有点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