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
话没说完,温惊澜就闭上了眼,像是实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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