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哈利在德拉科掌心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打湿了德拉科的手,他在黏黏糊糊的触感间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神袍下作乱的手,那让他感觉像抓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小雀,轻柔而温暖的触感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间。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弄脏的神袍,白浊污染了洁白的亚麻布料。

        他得意地想,他把神父拉下神坛的那一天,不会远了。

        神父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翠眸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胯间的泥泞和仍然未曾退却的炙热昂扬。

        他怎么会做一个春梦……一个……等等,他好像又想不起来了,他似乎是梦到了年少时他躲在钟楼里自渎的往事,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慌忙站起身,又因为没站稳而碰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差点碰倒了花瓶,他紧急扶住,把它放回原处,他弄出来的动静让床上的金发少年嘤咛一声,好像要被吵醒,哈利慌忙在德拉科睁开眼前转过身,然后少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父,您醒了……早上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柔软又甜腻,哈利却半分心思也没在上面,他慌忙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遮住他下体的难堪。

        “早上好,咳,我去洗漱,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说完,也顾不上少年有什么反应,匆匆抱着被子走了。

        少年一脸迷惑和困顿得看着神父走开,神父走出房间后,他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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