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

        “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

        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

        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

        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

        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

        “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

        “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

        “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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