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伊利康还未清醒,身体已经被尖锐的刺痒弄得意乱情迷,他笔直的长腿用力绞在一起,腿间不知何时夹了一块被子磨蹭着,鼻翼急促地翕动,胸膛起伏不定,像是离水的鱼无助又绝望地挣扎着。

        这很不对劲。

        伊利康试图找回清明,然而张口便察觉自己唇边抵着什么,他下意识舔了一下,触感滑腻味道腥臊,睁眼一看才发现竟是男子的性器。

        他瞳孔巨震,下意识后退,再看才发现竟是伊斯的东西。

        明明床铺足够容纳三四人,可伊利康偏偏犹如寻奶的幼儿一般将头埋进伊斯胯下,他简直不敢想伊斯性器上滑腻的触感来自何处,是他含了一夜的口水,还是伊斯晨勃时无意识流出的淫液?

        无论如何都太超过了,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身体可不管伊利康如何想,他的身体诚实地兴奋起来,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伊斯那物雄伟可爱,味道也令他沉醉向往,尝到味道之后竟是连身体的刺痒也顾不上了,只想能再含住舔一舔吸一吸。

        伊利康用尽全部毅力才阻止自己含住伊斯的性器,可撇开视线之后身上的刺痒空虚又再度席卷而来,还裹挟着莫名的黏腻湿滑,伊利康一时心慌意乱。

        他颤抖着将手伸到腿间,手哆哆嗦嗦找不对地方,摸了几下才被他摸到腿间的异样,阴毛尽除,阴茎下多了一口肥软湿滑的穴,就连腿根的皮肤都变得敏感万分,碰一下半边身子都酥了,腿软得像没了骨头。

        伊利康大脑一片空白,自小学习国事的聪慧大脑却无法处理当前的状况,他自小是男子如何能一夜之间长出女子的花穴?身体又为何如此敏感孟浪?

        好爽……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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