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工作人员定期帮助奴隶们进食或洗澡。

        洗澡要怎么洗?——像畜生一样被拴在地板上锁住四肢被清洗。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和她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别的人说话都会偶尔得到别的奴隶或监管人员的回应,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被监管人员闯进来铐起来塞进笼子里运去盥洗室时,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人回应她,最后她发现那些监管人员也全都戴着面具,可洗完头发和脸后吹干头发又很快重新被戴回头套,送回了那间囚牢。

        她是在洗完澡的后半夜发现吃的饭里有催情药的。

        她浑身没有别的东西,除了锁了铃铛的项圈和头套。

        当有人进入囚牢的时候她咬着牙正蜷缩在床上,浑身煎熬地燥热。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瘫软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了来人的衣袖。

        进来的大概率是来操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什么药物这么烈性,她私穴已经泛滥成灾,听到有人进入不是恐惧而是渴望。

        如果没有头套,她的眼神一定是迷离的。

        她径直拥抱住陌生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裆部,她闻到了腥膻的气息。

        她终究当了大半年的母狗,闻到性器的味道就乖乖收好手用牙咬开侍奉,撅起屁股发情讨好,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她呼吸急促地咬开性器,含吮粗大的性器开始熟练的伸出舌头舔舐吞吐,那人没有任何别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都是沉稳静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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