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这个男人还衣着整齐。
她的右腿被他右手拉到太师椅的扶手上,左腿则被他左膝由内向外侧压制,这样一来yHu洞开,镜子中看得一览无遗。
周瑜从刚刚一直贴着她耳朵说话:「好了,可以开始了。没有到之前,不准下来,嗯?」她耳朵很敏感,周瑜的呼气使她顿时立了起来。
广陵王还想作最後的挣扎:「为什麽都没有人来闹洞房?新婚之夜是不是少了这个环节?」
周瑜掐了一下她的腰:「专心。」她「啊」抖了一下。
这个时候还提到其它人,真的是胆子肥了。
他早就安排好了,陆逊领了命,今晚谁也跨不过新房的庭院,违者军法处置。至於孙策那个家伙,吕蒙得了自己的意思,筵席上早早就灌醉了他。
怎麽说呢,情伤的话,藉酒消愁也是有益身心的。他自己倒不介意孙策多喝点。
「是不是想赖皮?」他手在她腰际间游走,唤醒她肋骨下方连接骨盆的肌r0U束,引得她的核心阵阵发抖,「你再不动手,哥哥自己来了。」
那样的话,他肯定特别凶,到时候她想後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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