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喉间溢出一声低喘:"莫要发呆,快舔。"
薛琬眼睫轻颤,终是俯首。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那处,如同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秦鹤猛地绷紧腰腹,一股战栗自尾椎窜上,似有万千星火在血脉中炸开,连指尖都酥麻得发颤。
他仰头闭目,喉结剧烈滚动,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仙。
"别只顾着舔弄前端……"秦鹤嗓音沙哑,指尖轻挑起她下巴,"把嘴再张大些。"
薛琬乖顺地仰起头,朱唇尽力张启,试图将那粗硕的阳根尽数纳入口中。奈何他实在太过雄伟,即便她檀口已张至极限,唇瓣被撑得发颤,仍无法全数吞没。晶莹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在雪肤上拖出一道靡丽的湿痕。
她喉间溢出几声呜咽,长睫上已沾了泪珠,却仍努力吞吐着,舌尖讨好地卷过顶端。
湿漉漉的眸子更是如受惊小鹿般望着秦鹤,这般楚楚情态反倒更激起他的肆虐欲。他大掌扣住她后脑,迫使她承受着近乎暴烈的索求,阳刃在她檀口间进出如征战,每一次深入都引得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秦鹤只觉那紧致湿热处比下边更催人命,阴毛擦过她泛红的下颌,带起阵阵战栗。此刻便是即刻死在这温柔乡里,他也甘之如饴。
薛琬檀口被迫承欢,朱唇间含着那灼热阳物,吐纳不得。而花径深处更是早已春潮泛滥,晶莹花汁吐露不断,那娇嫩花瓣竟自发地翕张起来,似是邀宠。她难耐地夹紧玉腿,却不想这般摩擦反倒让情潮更甚,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秦鹤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情动的模样,指尖故意在那敏感处若即若离地游走。他今日存心要磨去她所有矜持——就爱看她因自己而意乱情迷,就爱听她泣音里染上欲求不满的娇嗔。
秦鹤的动作愈发急促,腰胯间的力道渐渐失控。察觉到即将释放的征兆,他猛地抵进薛琬喉间深处,滚烫的精华尽数倾注。薛琬喉头紧缩,被那突如其来的灼热激得眼角沁泪,檀口间弥漫着独特的腥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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