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隔着床幔看着榻上的男人,低头想了想,末了才道:“不多,十斤足矣。”
“十,十斤?”
从来医者用药剂量皆是按钱以及两算,从未有按斤的时候。
这下不止是赵管家就连边上站着的老太医也是一惊,拉过张太医在其耳边小声嘀咕道:“谢驸马当真如此...如此...”
老太医憋了半天,才道:“如此肾虚?”
“何太医有所不知,驸马余下的日子里需得不停催吐催毒,是药三分毒到时伤了肝又伤了肾,为了长公主着想,这玄驹多备些总有用到的时候。”
张太医说得义正言词,何太医纵使心有疑虑也不得不按捺了回去。
“这药江州城内怕是一时难以寻齐,”
赵管家说着连忙弯腰告辞,“我这就安排人前往鹿城取药...”
张太医点了点头,“鹿城离江州千余里,尽早出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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