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可能做得到忘记我。”周广生的声音让他感到烧灼与疼痛,交融着最快乐最下等的肉体纠缠。
窗外的风轻轻拍打着玻璃,闪电把房间点亮的一瞬照亮了那具无头的尸体的影子印在墙上,混杂着某种腐烂的甜腻气息,暗红色的血液早已凝固,在地板上蔓延成一片不规则的阴影,脖颈上空荡荡的尸体坐在那,仿佛一个无声的审判现场,悬在空气中。那头颅正在阴暗的角落,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边是尸体,这边是媾合,周广生成功地也将陆竟成逼疯了快,理智在熔岩里被磨成粉碎,性、爱、死一点点如周广生所愿那般像条毒蛇蚕食着他,这条蛇会从他每一个伤口里钻进去品尝他的每一丝每一缕,在这每时每刻,他恳求他,想要他,又恨他,但是只要周广生朝他俯下身去,他又可以极其真心地把脖子伸到刀子下,将肌肤紧贴,将身躯交予。这一刻灵魂就跟被烫伤了一样倒抽着气从身体中越狱,会山崩地裂,被暴徒钉死在这里,这场属于周广生的自毁——连带着也想毁了陆竟成,从性开始,到灵魂为止。
爱是什么?
【小成,爱是责任。】
无法成为他的责任的周广生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往墙上压,那个瞬间过于深了,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人还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上,又粗又长肉棒瞬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地他控制不住啊了一声,他的腿根已经被操得发抖,上面零星分布着泛青的掐痕和被撞出的红印,周广生粗涨的阴茎在狠狠地往上捣弄他,情欲白浊混杂在身下,低笑着说他的里面好窄。陆竟成感觉到窒息,从尾椎升上来的一阵一阵的剧烈快感冲进大脑里,将思考能力撞得一点不剩,暴露的自我完全沉浸在粉身碎骨的欲海中,分崩离析无法复原,只有一片罪恶与堕落。
是不是一定要跟他一起发疯才好?
被抵在墙上干时,陆竟成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着周广生的腰,被周广生的频率搞得汗津津的,周广生吸了口烟俯下身掰过他的脸孔吻住他,他被呛住了所以喘地更厉害了,声音也不那么控制地住,同时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他的双腿环在周广生腰上,身前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腹肌中间不断摩擦,马眼处流出源源不断的腺液。他本来快要在那猛烈的冲撞里攀上高潮,却被周广生故意突然停下的动作给活生生止住,那阴茎巨大又无情侵犯着他,占有着他,他是他的死神,掌控着他的一切。
周广生在扭曲地享受他的痛苦和不断抽取他身体力量的情感。
跟他一起发疯吧!跟他一起发疯吧!
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有液体滴下来,陆竟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失控,在这缓慢磨人的插弄里紧紧地夹着人的腰不断磨蹭,淫穴里不断收紧软肉,温吞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流向四肢百骸,涌上小腹汇聚成阵阵酸意。在他被快感窒息住的下一秒,周广生再次猛顶了进去。顶到最深处,顶至高潮点,穴口被摩擦到红肿发麻,他发出声音,像极了一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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