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本来被勒得脸色发白,不知为何,突然看着卫雀,脸色就忽而变得发红,很快,又再度发白。

        这是在变脸吗?卫雀看了眼江宴,只觉莫名其妙。

        “呃……大家都是舍友,舍友。”直到看到江宴的眼睛都开始翻白,卫雀终于决定开口,试图阻止这份开场就即将死舍友的惨痛局面。

        “以后还会是队友,是吧?我听说F军区的宿舍分配都和后面的小队作战有关联,你要是现在就掐死了他……”

        说着,卫雀比划了下,“那我们的战斗力就要比别的小队小三分之一啦?重点还不是这个,是什么呢——?”

        “是以后遇到魔兽,别人一个人只要砍一百只就行了,要是他死了,以后我和你就得每个人砍一百五十只,工作量更大,拿到的工资待遇还是一样的!”

        她的声音愈发铿锵有力,甚至带了些沉痛,“长年累月下来,这亏得也太严重了吧?还不如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好好为我们分担、分担。”

        许越其实本就不打算捏死江宴,就算F军区再混乱再无秩序,但论谁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舍友捏死,都有点太过了。

        奈何江宴实在是不识好歹,谁被掐住了脖子还会继续讽刺别人的啊?

        卫雀这番话好歹是给了许越一个能下场面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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