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向下弯腰,满背的冷汗浸得衣服湿透。这块衣料又因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撑起,从而勾勒显露出了他那无比分明的脊骨。它们一节又一节地连接着,如今却在同频地颤动着,像是正在承载着无比激烈的情感。

        时间过得越久,它们颤动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似将要在下一刻粉碎,从此尽数地在这个人的体内化作一滩骨灰。

        无数的念头在许越的脑中横冲直撞,他的牙齿也在发抖,他不愿再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去不断地回忆起方才的那场性事——想想别的事,别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到现在都还不在家里?

        ……是发现了吗?离开了吗?走了吗?去哪里了……?

        人在身心都万分饱受折磨的时候,就连念头都是破碎的、无法连接成逻辑的,许越就这般断续地重复地问着自己几个问题,问着这些他根本求不到答案的问题。

        蓦然之间,又有一个念头重新闯入他的脑子里面。

        他坚持不住了。真的好辛苦,真的好不舒服。

        老婆,许越蜷缩得更加厉害了,额角的汗水不断地渗出来,还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液体也不断地从他的眼睑下渗出来,他几乎就要脱水,要窒息,只能张大嘴巴地努力呼吸。老婆,老婆,老婆……

        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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