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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