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的意识有些混沌,过了好几秒才回答她:“可能,发烧了……”
明明没怎么叫过却极度沙哑的声音让她微微一惊,K的体温高得吓人,似乎比之前吸血吸嗨了的温尔还烫一点。
好像有点过火了,他不是要死了吧。
温尔才食髓知味,俘虏的血和身体都太美味了,她还舍不得让他死。
“你可能要死了。”她说,“我把你变成‘附庸’吧,这样你就能活下来了。”
这不可能没有代价。
K只听到零碎的字眼,其中就有“附庸”。附庸,吸血鬼的……附庸吗?
熟悉的刺痛从颈侧传来,温尔刚刚只是通知,她这人看上去很好说话,实际上我行我素,并不在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的想法。
K的大脑还有些混乱,却本能地浮现出这段时间观察的结论。
血液在迅速流失,不对,是一边被抽离一边又被重新注入,只是同时注进体内的不止有鲜血,还掺杂了一种泛着悚人寒意的不明液体——那是温尔用来转化人类的标记液,此时的K自然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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