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悬光闭着眼睛,享受头皮按摩:“那是我的事。”
两个多月的接触下来,杨醇被迫习惯汪小姐不讲废话的行事风格,语气和神sE全无不快,反而笑着问:“你对安全屋有什么要求吗?”
“安全。”
杨醇点头:“……行。”
先前他对的实力想象,只停留在维基百科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个人成就上。
直到她用秦销的消费记录梳理出作案时间线,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位是什么重量级的队友。
因而当汪小姐全然放松躺在长椅上,不论是轻飘飘提出反派一样的要求,还是丝毫不留情面地阻断他的好奇,杨醇都觉得离谱中又带着一丝合理,仿佛天才就应该在规则外行事的。
“还有个事儿……”他又挤了一点rYe到手心,一缕一缕涂到发丝上:
“老白觉得杜博雅身上还能问出点别的来,就让我下了个饵把她找回来。她要是真回来了,你能不能跟她当面聊聊,也许能发现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可以吗,汪小姐?”
汪悬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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