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了的秦先生。

        蓝秘书一动不动地站在桌前,浓密的睫毛垂落出一弧锐利的影子。

        落地窗外天sE渐渐Y沉,远处开阔的树林草木经风一吹,犹如一顷顷翻腾的绿浪。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Si水般的沉寂中只听秦销苦笑着问:“……这就是Ai情吗?”

        “Ai情”。

        这两个字在他嘴边挂了一个多月。

        翘班是因为Ai情,迟到是因为Ai情,心血来cHa0投资了某个一定会赔的小公司也是因为Ai情,就连路边见到条狗都要炫耀一下他陷入了热恋。

        现在再提到“Ai情”,他的语气沉静下来,新奇和兴奋烧尽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秦销又短促地笑了下:“不能再装不在乎了。”

        两位秘书一言不发,没人敢回答他,也没人敢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沉默了近一分钟,秦销终于想通了什么,周身的紧绷焦躁也消失了,挺括的西装衬衣下,身影依然孤独傲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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