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今夏结婚,吴伯伯的手能伸进金融系统,二舅舅可以多管一个母基金,林叔叔官升半级,刘伯伯拿的不多……”

        秦销顿了顿,像认真思考了似的:“我觉得您今天来,应该只是咽不下那口气。”

        他从玻璃窗上的反光中看了眼刘副主任一眼,风度翩翩地一摊手:“但是,对于帮令公子强制戒毒的事儿,我丝毫不觉得抱歉。”

        汪悬光微微垂下眼稍。

        秦销的秘书们声名在外,办公室一被入侵,对方率先控制住秘书,只有临时去看牙医的程秘书逃过一劫。方才在安全屋中会合时,程秘书已查到设局的人有哪些。

        这位刘副主任的儿子,是春节时在温泉袭击了她的那个x1毒者。秦销把他关到阿姐住的那家疗养院强制戒毒,不久后就像阿姐一样JiNg神失常。

        玻璃窗上,刘副主任脖颈咽喉微微一动,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但表情明显已经变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狠狠瞪着秦销。

        秦销不为所动,握着汪悬光的手,一时五指与她交缠相扣,一时又抚一抚她的手背,话说得很慢,语气也很柔和。

        “物流园和免税仓是个大工程,我人微言轻,交通部需要吴伯伯帮忙,林叔叔能在海关和检疫说上话,航空当然需要魏伯伯的支持,国资有刘伯伯的关系……大家来都来了,那就见者有份,但是……”

        前半句话说得越客气,后半句就越让人为难。

        他抬起头,脸一偏,漫不经心地望着机舱深处那间更小的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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