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的蛇形。宁霓的身T向后仰去，“很奇怪，你坐在我对面，我却只能感受到你身上的一点点气息，也许还是你自己主动泄露出来的。但是我对郁原……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因为姐姐，你的眼睛也已经变了。”郁楚拍了张照片，随后把手机的屏幕对准了她。她看得很仔细，在她动用身T的感觉去感知郁楚身上的气息时，她的眼睛也开始变成透亮的琥珀sE，最后隐隐带点金sE。
“郁原……真是个疯子。”郁楚眼里的幽蓝快速消失，重新回到人类的样貌。“如果你想要逃，最好逃到气味复杂的地方，例如说人类聚居区，而且距离要越远越好，还有，这种对月亮的反应并不是长期的，只有特定的时期才有。”
“所以，有没有让我完全摆脱他的方法？”
“没有。”郁楚最后是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在看她，“你能感受到他，他同样也能感受到你，而且这种感知程度，在他那里可能要放大很多。也就是说，你应该早就被他看上了。”
“这种单向的共感是因为他把一部分的生命分给了你，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期。你的反应现在都这么剧烈，何况是他。”郁楚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其实……你现在，应该还有一条路。”郁楚喃喃道。
“可我并不是怪物，我还是人。”宁霓淡淡道，“那么有什么方法能分离掉他留在我身T里的东西？”
郁楚不语，只是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然后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于是再无话可说，只是对着沉默饮酒。这次宁霓喝了郁楚的酒。她喝的很慢，但却没有犹豫。当杯里的酒正好喝完，他们之间的寂静也维系了十来分钟。
“我不明白。”宁霓忽然出声。“为什么你们，不，是他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郁楚这次回答得很快，“我也好，我的哥哥也好，只会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只是他在这里待得太久，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人类，想要的东西更多而已。我原来觉得这种想法很荒谬，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发现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蠢的人。“郁楚冲她摆摆手，“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最好走到我和我哥哥都遇不见的地方，然后……再找个能够照顾好你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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