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我很干脆地说,"就说‘运动’受伤。"我坏笑的把运动两个字说的很暧昧。
他身体一颤,不服输的夹紧我的阴茎:"美色误事,工作还是要去做的。"
我打断他:"这是命令,还是你想违抗主人?"
爸爸沉默片刻,小声说:"遵命,我的主人。"
我满意地笑了,又在他体内缓缓研磨。这个动作立刻惹得他浑身颤抖。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有点酸……有点胀……还有点舒服。"
我凑近他耳边:"下次会更舒服。"
爸爸又一次红了脸,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特警队队长,此刻却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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