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什么要给我洗脑？”相里要回想起这一路上的不对劲，“漂泊者他……”
“炼化他人之身躯后，吾就可以分化出一部分力量，为他们构建新的身体，并将他们尚未消散的意志转移到这具新身体之中，使他们成为你们口中类似于声骸的存在。虽然这样会损失部分力量，但好在吾可以借此逐渐控制他们的意志，让外面的人自以为找到了什么好宝贝，主动去多找一些可以被我吸收的身躯。”
“所以，漂泊者他，就是你的工具人？”
“不，小子，他和你一样，现在的工具人另有一个，”虚影逐渐消散，“行了，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要不是看在你和吾一样都是天才的份儿上，吾才懒得和你多言。现在，你还是乖乖地打开你的心门吧。”
“当然，说话算话。”
相里要闭上眼，开始顺从虚影对自己都意识进行改造与控制。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意识空间之中，莫特斐也在经历着思想改造。
“注意仪态！注意礼仪！”
“把你没用的愤怒收起来！”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下等人家的孩子吗？别总是想着自己那点小孩子心思！”
“乖乖听话！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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