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排出来吧。”
散兵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空得以脱离苦海。尿道棒终于不再死死地守住马眼,在尿液的喷涌之下被顶了出来,落到地上。
空的尿液向外射了很远才落地,可见膀胱里积攒的尿液之多。而等到最后,空还用力地收缩小腹,希望能将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排干净。
“哼,别玩了,”散兵的右手一挥,尿道棒就从地上漂浮起来,十分迅速地插进空的马眼里,“排得越干净,下一次想尿就得等越久。”
“嗯~是,主人?骚母狗叩谢主人。”
空的神志终于从憋尿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再次恢复了原来骚贱谄媚的样子。
“行了,进去吧,”散兵将空的狗链拽在手里,对早已恭候多时的迪卢克吩咐道,“带路。”
“是,主人,贱狗这就为主人带路。”
穿着红色兔女郎胶衣的迪卢克微微鞠躬,朝散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便走在前面,为散兵和空领路。
“这次的庆典由使奴温迪和贱狗一起操办,临时在晨曦酒庄周围搭建了这个活动会场,并从全蒙德筛选了一批淫奴、淫畜和民众参加,”迪卢克边走边介绍道,“进场者需要将自己的鸡吧或者锁屌插入淫奴雷泽的狗嘴里进行身份鉴定。只有通过鉴定才可以入场。主人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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