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把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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