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马。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蒋夜澜用马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身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左晓达头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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