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原来不是宠幸私奴,而是躲着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当脚凳。

        一连输了几局,蒋夜澜心中不爽,朝着纪凌北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对下人吩咐道:“把他那皮拍子过来。”

        纪凌北惊讶,满脸疑惑:“小姐您这是……?”

        “今儿晚上不是你忘了带文件么?咱们来算算账吧。”小姐俯视着他的眼睛里透着些慵懒的笑意。

        哈?难道不是您昨天晚上又把我整理好的文件拿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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