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之很瘦,甚至可以说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赘肉,家法厚重的硬木板子打在他的臀腿上,就好像直接敲在骨头上一样,砸得人生疼。

        “砰!砰!砰!”

        木板和骨头相撞的声音格外突兀,他有种错觉,感觉自己的腿好像都要被打断了。

        邢之疼得快要跪不住,他全身都在发抖,但他依然坚持着:“小姐…奴才求您…鞭刑真的太重了,陆久清会被打死的……”

        蒋夜澜忍无可忍,她一脚踢上身边的一块碎瓷,语气中的怒意已经暴走:“你要是学不会闭嘴,那不如就含着这瓷片再说话!”

        邢之想都没想,捡起地上的几片碎瓷,直接放进嘴里,又含糊不清地说道:“呜才谢小姐……求小姐该恩,求小姐开恩……”

        锋利的瓷片瞬间就划开了邢之的口腔,三四片碎瓷含在嘴里,随着他说话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脆响。

        血顺着邢之的嘴角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溅出一小片鲜艳的血花。

        蒋夜澜只是一时气极,头脑发热就说了那句话,没想到邢之真的含了碎瓷,血都流了一地,还依然执拗地为陆家那两兄弟求情。

        蒋夜澜被他搞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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