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又是好几板子落在臀腿相交处,这处是平日坐板凳的主要受力点,挨上这一顿狠罚怕是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着上课了,但沈家鸿还是暗暗松了口气,毕竟现在他的屁股被打得太惨了,皮肉肿得紧紧绷着,像个要爆出汁水的烂桃子似的,风一吹就痛,那木板接连责在大腿上虽然也很疼,但总归还能继续忍受。

        “再打二十,好好受着。”阿娘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严厉,板子也一直噼里啪啦没停过,“自己说,你错哪儿了?”

        沈家鸿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他吸着鼻子开始认错:“回母亲,我,我不该练功偷懒,啊嗯……不该给夫子下药,啊!不、不该逃课!啊啊——”

        “大点声!”沈佩显然不满意他的认错态度,板子又重新落回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沈家鸿连滚带爬地往桌子下面缩,却始终不能把屁股藏起来,只能痛哭着乞求:“啊啊啊!娘亲别打我屁股…别打屁股了求您了!打腿吧…打腿好不好……屁股太疼了,里面也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娘……”

        面对小孩儿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沈佩无声叹了口气,又将板子落在了腿根处故作严厉:“大点声,说你错哪了?”

        “啪!”

        “啊啊!回母亲,我不该练功偷懒!”

        “啪!”

        “啊唔!我不该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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