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气自己,因为自己的缘故,成为师尊的累赘。

        “嗯,不气。”

        师尊放下我手中的针线活,抓起我的下巴,要弥补刚刚没成功的深吻。

        舌头再次被师尊纠缠,我被吻得迷失方向。

        明明已经亲过好几辈子,怎么还是能被师尊亲倒,我表示不可置信。

        师尊吻到心满意足后才放过我,继续手上的针线活。

        我开在师尊的怀里,不断喘着气。

        在给我制完夏衣后,师尊将我抱起,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如同任何的一个平常。

        他还坐在床上,手却将我的腰带扯开。

        宽大的里衣瞬间打开,他将我的裤子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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