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繁怀孕七个月,小腹高高隆起,胎儿挤压着膀胱,让他时常胀痛难忍,尿意如潮。他的阴茎因激素变化缩小到孩童大小,仅剩两指长,软软垂着,花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花液淌在大腿内侧,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秦歌眯眼打量,笑意更深:“这模样,真是够骚。”
秦歌从床头柜拿出一条黑色蕾丝细绳,长约半米,质地柔韧而光滑,边缘镶着细小的花边,透着诡艳的美感。这是他早先准备的调教道具,专为杨繁孕期萎缩的阴茎设计,既能束缚,又能增添羞辱的视觉效果。他掂了掂蕾丝,懒散道:“这玩意儿挺衬你,试试?”
他俯身靠近,手指捏住杨繁那小小的阴茎,指腹碾过顶端,挤出一滴清液,湿润了皮肤。他将蕾丝从根部绕起,先打一个紧实的结,细绳勒进软肉,留下浅红的勒痕。接着,他以螺旋状向上缠绕,每圈都收紧一分,蕾丝的花边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痒。缠到顶端时,他留出一小段绳头,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垂在阴茎前端,像装饰一件玩物。捆绑完成后,那小小的阴茎被蕾丝勒得挺直,硬得颤颤巍巍,顶端的蝴蝶结微微晃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杨繁低头一看,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道:“秦歌……别这样……”声音细弱,带着羞耻与抗拒。秦歌低笑,手指弹了弹蝴蝶结,懒散道:“别什么?挺好看的,像个礼物。”蕾丝的紧缚让阴茎血流受阻,胀痛与麻痒交织,杨繁咬唇呻吟:“嗯……好紧……”
他脱下裤子,掏出早已怒张的阴茎,粗大如柱,青筋盘绕,龟头渗着清液。他从侧后方抵住杨繁的花道,腰身一挺,巨物挤开湿软的入口,缓缓推进,撑开那被操得松软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杨繁仰头呻吟,声音破碎而娇媚:“啊……秦歌……太深了……”花道紧紧裹住他,内壁痉挛着吮吸,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吞噬入侵者。可那粗大的性器顶着膀胱,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胀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
杨繁咬唇,泪水滑落,胎儿的压迫让尿意如潮涌来,混着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试图收缩阴道,憋住那股羞耻的冲动,低声道:“秦歌……我、我憋不住了……”声音细弱,带着哭腔,满是羞耻与乞求。秦歌低笑,俯身贴近,热气喷在他耳廓:“憋不住就别憋,夹得这么紧,我只会更爽。”他加快节奏,腰身挺动如擂鼓,巨物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每一次顶入,龟头都狠狠挤压膀胱,尿意与快感交织,杨繁抖得像筛子,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紧。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哼,赞叹道:“啧,真会吸,比平时还带劲。”他伸手捏住杨繁捆着蕾丝的阴茎,指腹碾过那小小的顶端,蕾丝勒得更紧,蝴蝶结微微颤动,像在嘲弄他的无力。杨繁尖叫一声,泪水狂涌,膀胱终于失守,一股温热的尿液自女性尿道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床单上,混着花液洇出一片深色。他捂着脸哭喘:“秦歌……别看……我受不了……”声音破碎,羞耻将他吞噬,可花道却因快感喷出一股清液,阴茎虽小,却硬得颤颤巍巍。
秦歌低笑,语气懒散:“害什么臊,怀孕了都这样。”他掐住杨繁的腰,巨物猛地一顶,龟头撞开宫颈,挤进那紧窄的深处。杨繁浑身僵直,尖叫道:“啊——!要死了……”乳房抖得更凶,吸奶器被震得松脱,奶液喷涌而出,洒满床铺,尿液与花液混在一起,淌得满腿都是。
秦歌被那极致的紧缩夹得低吼,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他喘着粗气退出,性器抽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尿液的黏液,滴在床单上。他拍拍杨繁的臀,起身整理裤子,懒散道:“行了,别哭了,爽也爽过了。”杨繁瘫在床上,潮红的脸满是泪痕。他捂着小腹,低声道:“谢谢……”
黑暗中,奶香与腥甜味交缠,秦歌的目光扫过杨繁隆起的小腹,笑意淡了些许。他虽不爱杨繁,但多年相处,对他仍有一分熟悉与好感。他不愿彻底冷酷,可对这份深情,他却只能报以浪子的洒脱,毫无保留地施舍,再毫不留恋抽身,留下杨繁在空虚与泪水中独自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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